我在看見這一幕後，心兀地咯噔了起來。
來琅嬛福地這些日子，老人一向都給人一副高深莫測的感覺，他對人對物都作風輕雲淡模樣，也就我之前被憤怒衝昏了頭腦，破口大罵他“老東西”時老人才展現出怒極的一麵。
眼下，那一株枯木開花了，也是時候離開了，老人在聽到念玉的一聲“爺爺”後，竟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。
雖然老人背對著我和念玉，但卻不難想象，他此時的神情是多麼的陳雜。
沉寂之餘，老人長長歎息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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