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月渟臉上的汙漬，一清理幹淨後，那道半個手指大小的疤痕，便顯露了出來。
方道恒看著那道疤痕，心中自責不已，若不是他去晚了，他的寶貝徒弟，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。
雁月渟甜甜一笑，“師父，想什麼那？您不是也想在徒兒的這道疤痕上，畫上點什麼吧？”
她說極其輕鬆，就好像臉上隻是不小心弄臟了一條而已，不見一絲傷心之意。
方道恒的手指攥到已經發了白，他知道，雁月渟是不想自己太難過，才表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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