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使用三色鬼簪,必定是駕馭陰間厲鬼之人,剛才那小鬼是?”
馮興哼了一聲:“也算你是有些驅鬼的本事,知曉三色鬼簪的來曆,沒想到在秦氏古董行,也有你這樣的術”
“哼,我不是什麼術士,隻不過我被牽扯到這件事來,所以我更想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,你如果了解的話,就將這件事告訴我,宋氏跟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”江寒問道。
啪啪!馮三拍了拍手,此時隻見外麵那些夥計手持棍棒出現,一臉猙獰麵目瞪視著江寒,“江寒,在你問完這個問題之後,你是離開不了馮興堂。”
“是嗎?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是怎麼回事了嗎?”
“宋家這件事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,但是那鬼魅一直糾纏著我,而且沒有給我任何時間,現在你是她的幫凶,我就告訴你吧。我們草藥館的繼承,是以每一代嫡傳接班人所命名的中藥館,我的先祖是一個蠱師,他在我們的草藥中下了蠱。”
“下了蠱毒?你們開中藥館是救人,為什麼要想到去害人?”
馮三哼了一聲:“誰都是為了錢,沒有錢,那麼活著的理由還有什麼?宋家那時候是大財主,第一代宋家先人宋天成,一直夢想著能夠以入雲之葬成仙,我們很快便為他安排好了風水,還有墓穴,可是隨著而來的是一種不可抗的家族因素。”
“家族因素?”江寒皺眉起來:“還有什麼家族因素?”
“這種家族因素很簡單,宋天成完全不可能進行這種葬法,畢竟他的八字還有風水原因不成立,不過先祖各種旁門左道也是學了爐火純青,自然知道其中的事端。”
馮三繼續說:“想要進行如雲成仙之葬,必須要以子孫後代為代價,每一個後裔到了談婚論嫁之後,第一任有了繼承之人,然後夫人夭折,患上疾病先天離去!其中的原因,也就是我們中藥館的蠱毒。”
“這樣下來,順應了八字風水,也讓宋天成能夠成仙超脫輪回,不過跟宋家達成陰婚契約的小山村,他們也是為了自己利益的目的。”隻不過讓馮三沒想到的是,紅衣女子發現了端倪,所以一直糾纏著馮三,讓馮三有些詫異。
雖然自己也是知曉一些旁門左道,不過並不能夠擺脫這紅衣女子,畢竟最為重要的是,紅衣女子身上的怨氣實在是太深,一直糾纏著馮三。
“她們所需要的真相,還不是要坦然去麵對,現在已經到了宋家的最後一代,這一代沒落之後,宋天成早已是成仙得道了。說起來還是感激我們先祖,如果不是我們仙祖,他宋天成能夠有今天嗎?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!”馮三得意起來。
江寒打斷道:“馮三,我看你現在還是擰著一根筋對嗎?這種入雲成仙的葬法,壓根就是不成立的,從古代帝王和王侯將相,乃至於現在達官顯赫之輩,都不可能更改自己的八字乃至是風水運程葬法來完成這一目的。”
“你對這個還是有些研究,沒錯,的確是這樣。”馮三冷笑回答起來。
馮三臉上依舊掛著冷笑,然後那些夥計都紛紛包圍了過來,“現在這個如雲成仙的葬法不是重要不重要的問題,主要是你要明白利益問題。宋家有金山,不過埋入地脈當中,這也是我先祖為何幫助他的原因,不過一直到現在,他宋天成還是沒有將金山下落說出。”
“冤冤相報何時了,果然是這樣,這一切怪就怪在你們被利益熏黑了眼睛。”
“哼!被利益熏黑了那又如何,你隻不過是秦氏古董行的一個夥計,就想要插手這件事來,給我抓住他!”馮三一聲令下,當下那些夥計就要上前。
江寒拳頭緊握,如今被逼到了這個節骨眼上,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,江寒正要去應對。
“住手!”一銅鐘般的聲音響起,這聲音洪邁有力,震懾人心,直接是讓人不敢直視,而這聲音的主人卻是一個身穿中山裝,長著一頭白發和白胡的老者,老者頗具幾分道骨仙風的意味。
“爺爺?”馮三見到老者出現,既然叫了爺爺?
江寒仔細打量著這個老者,不由詫異,別的不說,馮三起碼有五張的年紀,而這個老者是他爺爺的話,是不是要有一百多歲了?活到這種年紀的人還不點成了人精?
而且這個老者說話走路都是洪邁有力,並沒有任何沉重無力之感,老者微笑看向了江寒:“小夥子,讓你受驚了,馮三,你看你現在是在幹嘛?”
“爺爺,我隻是為了我們馮家的聲譽,不然的話,我也不會那樣做。”
“馮家的聲譽,往往馮家的聲譽就是被你給搞垮的,自己做的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嗎?現在事情已到了這副節骨眼上,你還想在這時推脫責任!”老者說完一巴掌便打在了馮三的臉上。
馮三捂著臉,一臉懵逼,江寒也是有些發愣住了。
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老者來到了江寒的麵前:“小兄弟,你那臨字訣是誰傳給你的?”
“是、是我自學的。”江寒故意說道,可是完全隱瞞不了老者,老者嗬嗬一笑:“是嗎?這臨字訣分為內字決還有外字決,兩者之間差異可是不小的。”
“老先生也是知道這臨字訣嗎?”江寒疑惑問道。
“沒錯,說起這臨字訣,裏麵的訣竅可不簡單。不過從古至今,臨字訣傳給的除了是天賦異稟的人之外,還有就是緣分在前,如若是沒有緣分,那內臨字訣也不會傳出。對了,我是馮天橋,是馮家第五代傳人。”馮天橋露出了迷之微笑。
江寒不知道馮天橋到底在計劃什麼,不過從剛才馮天橋一巴掌打在馮三的臉上力度看出,馮天橋是十分生氣的,“滾出去,別打擾我待客時間。”
“是,爺爺。”馮三帶著夥計無奈的走了出去。
“你也知道,你的孫子是在暗地裏麵飼養小鬼對嗎?這是一種傷天害理的事情。”
馮天橋點了點頭,然後他帶著江寒來到了閣樓,閣樓這裏溪水潺潺聲響起:“我是馮家的主事,所以這件事責任也出在我的身上,都是我管教不嚴,如果我管教夠嚴的話,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。”
“隻是沒想到,江家後人既然插手來管這一件事,應該是易老對你的囑托吧?”馮天橋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