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易伯懷的邀請,隻是個煙霧彈。
怎樣都好,既然送上門來,我就會代替傅慎言問個清楚。
隨手拿了件外套披上,我便走過去和傅長恒相對而坐。
“慕容先生,哦,不,或許我應該稱您為傅先生,你特意支開傅慎言,單獨來見我,究竟有什麼目的?”我開門見山的說道。
過去就像一場噩夢,折磨了傅慎言二十年,如今雙方已然見麵,沒必要拐彎抹角繼續拖延。
毫不客氣的說,我和傅慎言第一個孩子的死,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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