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想了半天，我倆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共同點。
“凶手和謝小婉絕對是熟人，甚至有可能是戀人關係。”
因為如果一個人想用5年的時間進行謀劃的話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除了有足夠的耐心以外，更重要的是被害人在他心中有什麼樣的地位，能夠讓他用5年的時間去布一個局。
“張隊，你說他們是戀人關係？”
回來以後在會議上，張岩也發表了他的意見，但是這個結論很快就被打翻了。
“我覺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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