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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轉陰陽訣九轉陰陽訣
紅夢

第19章 和尚道士混鬥空

仙錄傳世凡人大都瞻仰,誠心叩拜,以為神仙渡苦救難,知,道者笑了笑,平添幾分顧慮,不知,道者在世間信仰不已,香火不斷,自身帶有大業,以求用了凡物與誠心換取登仙得道的機會,反而很少去修行,去把持。

話說殷宇全三人在幽穀中進出不得,聽梁自喻他們講此間可疑的密謀時,未曾說完,地生大變,以為是魔主那邊出了大事,正準備去查看。

“咦!大哥你看!”張濤站住腳步,獨指前方。那遠處走來一人,殷宇全以為是段文舉,可那人與文舉絕對不同。
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見二人異口同聲的說了這麼一句。

“他是誰?”

“他··他似乎是···”梁自喻口中顫抖著。極不願說的話被不了了之。

“兩位朋友好啊?”站在身前一身瀟灑的說了這麼一句不痛不癢的話。“對了?這位是誰?往日並不曾見過啊?莫非又是那老葉子派來的新人?”

殷宇全見他倆並不應答,自下心下想道:看來這人十有八九就是那魔主了,剛才的震動,莫非是封印開了的結果?看來者不善,先試探一番再說,畢竟論玄功,既然能被神仙重視的魔頭,可見一斑。

“這位兄台,請問你是何人?鄙人不才,前兩日被困在此,本事不得伸展,而今有興結識,不如舍下暢飲一番?”殷宇全客客氣氣的說道。順手將自己近幾天做好的虎皮袍子遞了過去。

那光身子的青年看了看那衣服,“這虎皮剛做好沒多久罷?”

“嗬嗬,前些天有個人說我師父起死回生,非要用些虎血,誰知才找到一隻虎,取了血,便鬧的從上空被自己的法器丟了下來,慚愧,區區些許物事遮體罷了,還請笑納。天寒地凍,想必兄台非常人也。”殷宇全上前一步,依然遞著那虎皮袍子。

“哈!真是好笑,你把虎殺死,竟然屍骨都不放過,真是罪孽大焉,你師父的命是命,難道是虎的命便是草芥?便是草芥也有其靈性,在你看來是要遮體,在我看來要遮體的應該用人皮。”說完後那年輕人依然站在那裏,並不接手。

“此等見解真是相見恨晚,我以為萬物都有其生命,不論什麼原因,包括我都不該強行掠奪其命,以為己用,奈何天道如斯,我們也隻是順其道而行,若是什麼都不缺,為何還要屠戳生靈,這不是我本意,也是無奈之舉。”殷宇全一緩手,大義秉然道。

此言一出,那人竟然到此為止才吃了一驚,“想不到這世上還有跟我一般的認知嗎?真是少見,也罷,暫且留你性命,但此二人魂魄,卻是非收不可!”

“魔主既然如此說,那也由得你,我兄弟二人與你不曾有怨,隻是後來聽從神仙法旨,不可不為,也是為了順其道,才不得已煉仙丹,封禁你這幾千年之久,我倆已然鑄成大錯,你要動手,便動手吧。”梁自喻說完與張濤一般,閉目待死。

“哼!”一聲巨響,身旁的石頭裂成了粉狀。“你們真是死有餘辜!”正待上前,殷宇全大步站了出來。

“晚生後輩,念你我並無過節,滾一邊去!”魔主說話冷意森然道。

“方才我三人正在說你的事兒,你不是個壞人,隻是別人用來修道的替補品,我們還未說完對策,你已然出來,倘若你今日不出來,哪天給他倆救了,也要一般要報這千年之仇麼?”殷宇全麵上並無懼色,大聲喝問道。

“他所說的可是實情?”魔主問道。但見兩人輕輕點頭,張濤說道:“近些年你可曾還因為剝落道行的事身子難受嗎?我兄弟二人被利用後···”當下把之前發生的事一一說與那魔主知曉。

天空忽然陰沉下來,仿佛風雷雨頃刻間就要降了下來一般,詭異無比,魔主見天,抬頭狂笑:“怎麼?你還是忍不住要來與我相鬥?葉誌海!你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強取我千年道行,殺我手下,害的我真是苦啊。”

魔主話音剛落,天空黑雲中,降下一人,清氣淡淡的飄著,駕著祥雲,“哼!魔頭,你還是不甘寂寞的出來了,這些年也真是難為這兩個傻東西了,不過,以你現在的法力,怎是我敵手,這計謀真是天衣無縫啊。”

魔主正待說話,殷宇全小聲問道,“你可否將戾氣暫時收收,以你我二人合力,未必便怕了他!”

“小兄弟你叫什麼?多謝你好意!”

“殷宇全!”

“千年寸道未進,他法力雖遠勝於我,但終究是法力不敵罷了,但有這法器麼~可就不一樣了。”魔主自亂發處拿一物,黑氣繚繞。”也不見他如何施法,徑自跳上雲端一神一魔說打就打,黑雲翻騰間,不知兩人法器在一起碰撞了多少次。

“梁大哥,我的金鐧可否拿來?”殷宇全見天空上打的正是急眼關頭問道。

“怎麼?你真要幫他?敵我不辨時,莫要失手弄巧成拙了!”梁自喻與張濤站在一旁兩不相幫。見殷宇全要金鐧,自是拿給了他。此時他們也不知,到底幫誰才是正確的。

“那麼待你看來?誰贏了,便是朋友嗎?”殷宇全不屑道,伸手捏了金鐧,金鐧似乎若有所感,抖了一下。

此場景若是給那神仙勝了去,必然如是將魔主再次封印,但此二鬼必然被換掉,或者除去,還說什麼敵我不辨,莫非還在想著能成仙了道?仙界之中不知有多少人是因為修煉了強力無匹的道法,而被眾神所不容,有招安的,有招安不成封印的,魔道成仙的也不在少數,所謂的神仙,也不過是天庭自己封的,不順天庭的即為妖!

所謂的是非,當真如段文舉說的一般,心念及此,周身黑氣蒸騰,殷宇全暗暗吃驚,原來這禁術門道本是邪惡的,一個念頭而已,他試著將九轉玄功按照小同大異的法門逐漸繞著周身運行一周,身子已然臨空而起。

原來如此!

“我來助你!”他神情一變再變,當老梁與張濤發現他魔氣不止時,大吸一口冷氣,這月餘相處之人,難道也是魔神?見他騰雲上空與魔主並肩作戰,兩人互相對視一眼。回了洞府,收拾好行囊,悄悄的從洞口處轉向了穀口,消失不見。

段文舉正在閉目養神,忽聽的天空轟隆之聲不絕,急出洞,站在洞口剛好看到殷宇全與那年輕人在空中對戰清氣繚繞之人。心中莫名一痛!這便是魔心真正的威力嗎?自行運轉九轉禁術,無功,隻能站在一處靜靜的看著,眼神之中充滿了對力量的渴望,激動之餘地麵與天空仿佛互相影響,百丈幽穀似緩實急的合了個嚴實。

此刻戾氣卻從地表慢慢冒了出來,到處冰雪被逼退了百丈之餘。如此壯觀的場景,隻感歎造物渺不可及,段文舉再不遲疑,九轉禁術一道施放開來,重得了神通,滿身的怨氣,也飛向空中,不過,他在空中卻是停了下來。

殷宇全鬥法間漸漸與魔主占了上風,那清氣之人直覺壓力如山,又見段文舉飛來,心下更不遲疑,各種神通隨心變化成透明牆壁,阻了文舉來勢,見他並不上前施與援手。

“這位白衣兄台,不知可否能與我暫時合作?在下不會虧待了你的。”葉誌海見他並不援手,似是等待時機,想做個漁翁之利的樣子,心道若有他做了援手,勝負頃刻間雖分不開,起碼多個保命法子,但若是別有企圖,我自當能從話中聽的出來,便好提早防他。

“段文舉!你若是沒事,就站在一邊看熱鬧,若是強行與賊道合作,我法力之下,再不留手!”殷宇全見葉誌海有意拉攏段文舉,心下著實束手無策,知段文舉為人,為自己能不惜一切,威脅道。

“殷宇全,你二人魔氣騰騰,已占上風,若是我加入圍攻,定能一舉取勝,若是幫他打你,你二人必被魔氣侵服心智,那時雖然法力無匹,但也隻是個丟了自主想法的屠殺工具罷了,根本就不足為意。你不必威脅我,斷某人可是做大事的。”斷文舉一襲白衣,在風中烈烈作響。風韻處,比葉誌海更像是個神仙。

“哼!殷宇全你退下!不用你做幫手!”那魔主大喊一聲,欺身而上,黑棒掄翻起來葉誌海也遮攔架擋不休。

殷宇全知他傲氣,本是被稱為魔主的人,自然有些脾氣,自己再上前幫他,隻怕惹惱了他。隨後飛往段文舉處。

“宇全你來的正好,可否助我一臂之力?”段文舉見他過來,眼睛火熱的看著葉誌海。

殷宇全想到,現在真相究竟如何還未曾知曉,隻知道這葉誌海用了神通法術將魔主弄的千年道行盡被自己所得,以此為作惡動機,有些不明事理,見段文舉話中有話,不知何意。

“你待怎地?”

“你吞我百年基業的魔心,我不跟你追究,眼下有更好的東西,你不要,我卻是非要不可,你幫我阻住那黑家夥,我好去奪舍!你不阻也沒關係,不要壞我好事!”他鄭重其事的說著,沒等殷宇全回過神,已向那兩人鬥法處飛去。

天雪不知何時降了下來,風聲嗖嗖,殷宇全手執金鐧一咬牙,心想,大不了再多犯些罪業,這樣也許對不起師父的教導,無所謂了!這招魂引非是求他不可!幫他一把,落個順水人情,也許他看在此麵上道行一日千裏的,自然是功到自然成,師父獲救也許有望,此時再去進了困龍闕找師娘要禁術,強自學習招魂引秘法,定會招到師娘猜忌而不肯給予。

他全力施為,捏著雲頭,風勢正急,眼睛都有些睜不開,見三人鬥在一處,大喊:“魔主!得罪了!”

那黑魔以為殷宇全是來幫忙的,聽到此話,不由吃了一驚。急忙招架。

“你怎麼回事?一會幫這個一會幫那個的?”魔主不耐其煩的兜頭丟下了黑棍。

招架之際,不知不覺打了一天,眾都疲倦不堪,想收手,可誰也不想無功而返,最後越鬥越是惱怒!

“哈!想不到長白山裏今天如此熱鬧?我也來湊湊!”

一身風塵的老人,灰色的雙眼看到此景,神魔鬥法之際,隻有光彩四溢,他卻能看的到實際情形,這老人興奮異常,白發蒼蒼間,頭發竟是留著女人的小辮子,身子上的衣服也不知多久沒洗,白雪的白光照耀其上時,還油光溜湫的。

他卻本是在地上走著,卻是越走越高,手上沒閑著,拿了個葫蘆就往嘴裏灌,想是裏麵的酒香勾起了饞蟲。嘴裏夾了根雞腿,含糊不清的到了葉誌海處。

“喂!你們在幹嘛?”邋遢老人問道。

“滾開!別妨礙道爺施法。”葉誌海手上仙劍不停變幻,清氣層層,一劍差點傷了邋遢老人。

“賊牛鼻子不帶眼睛嗎?”邋遢老人說著一口一個賊牛鼻子的,拿著嘴裏的雞腿丟了過去。

“啊!你打我幹嘛?要打!打他去!”沒成想一個骨頭雞腿砸到葉誌海身上,驚呼慘痛。段文舉見他失利,本想一舉擒住,可畢竟千年道行,哪有如此容易。

兩人又鬥到一處。各使神通,葉誌海宛似仙人一般仙劍在手上一抖,分成了九九八十一劍,將劍網撒去,段文舉將個瓶子使來竟然也是呼呼作響,一會見仙劍攻來,自己躲了進去,見力道已去,就趁機出來,倒也弄的葉誌海耐不得他。

邋遢老人捏步而飛,到了魔主處,又是一腳。

那不可一世的魔主吃了暗虧,心下道:“這瘋癲老頭如此道行,倒也實屬少見,不惹為妙,學著葉誌海大吼!

“你怎麼打起我來了?要打!打他去!”黑棒一指殷宇全殷宇全一直在苦苦支撐,他的道法全是魔心捏來的,鬥的時間久了,魔性就會越鬥越勇,所以一直邊施法,邊控捏心神,眼見那邋遢老人真個來了。不由心中叫苦連連。

“他們叫我打你,我可不管了!總不能一個也不打!”邋遢老人上來就是一葫蘆,那葫蘆見風便長,跟老人的體態完全像是拿著飛機一般的葫蘆掄了過來。

殷宇全見此,大叫一聲,避了開去。心思之中已有計較。

魔主不肯放鬆打鬥,追著宇全已到了另一處,邋遢老人說道:“別跑!”葫蘆捏在手上渾然不覺自重。

“那老頭子你叫什麼?”殷宇全本與魔主鬥法緊急時刻,見邋遢老人又追了過來,當下問道。

誰知他這一問,邋遢老人站在虛空,似乎是在想什麼一般。殷宇全一招天蠶手轟過去,魔主也不避讓,以黑棒祭出身前生生阻了下來。天蠶手的黑氣與黑棒的黑氣碰觸間,竟然是發白色的光。

殷宇全見自己問了一句,那老人想了半天,心道好笑,這麼大個人了居然不知自己叫什麼嗎?那可夠想半天的。誰知邋遢老人似乎想了半天不耐其煩,追上來又用那誇張大的葫蘆砸來。隻此一砸,殷宇全為了躲避,魔主黑棒騰起餘力擦破了宇全衣衫,登時吃了大虧。

“喂!那老頭,你連自己叫什麼都不知道,我怎肯與你動手,不明來曆的,有損我威名!”殷宇全急中生智。

“我雖然不知自己叫什麼,手癢的狠,你再接我一下。”說著他又是一葫蘆,可眼看著下去的葫蘆即將砸到殷宇全,他真不抵擋,心道“我這般沒來由的打死他,真是有傷和氣,有傷和氣。”

“喂!那小子,你年齡不大,就叫我和尚吧!”他因為見剛才葉誌海像是個道人打扮,差點傷了自己,不願以他為伍,隻把自己的名字說成是和尚。

殷宇全噗嗤一笑,那魔主也神情怪異的看了看和尚。又繼續鬥法,心下越鬥越驚,兩人均想如此鬥下去,對誰都沒什麼好處,畢竟都無可奈何對方。兩人見和尚拿著葫蘆丟了過來,殷宇全再也按捺不住,金鐧急揮使個法天象地神通,身子瞬間拔高丈六,金鐧也衡徹環宇,生生的抵住了這葫蘆去勢,以為性命悠關,卻見魔主不約而同的一起擋在下麵。

隻此一阻,白發和尚大笑:“恩!這樣有趣的緊!”拿著葫蘆又是一丟。

殷宇全見二人才堪堪抵住攻擊,腿腳發顫,早知不是其敵手,魔主在葫蘆底下亦是黑氣蒸騰。

“且慢!”殷宇全知和尚打鬥之心太甚,又吃了葫蘆的虧,若是不打,也不成,不如讓他收了葫蘆,他就算是道法通神,也難敵自己神器金鐧!

和尚聽言,住了手“怎麼不打了?繼續打了才盡興。”

“你有這法器做攻擊,占盡了先機,若如此打下去,也沒意思,反正你都是贏了的,我認輸。而且我乃是酒仙一般的人物,你那葫蘆被窩打散了,不可惜,可惜的是那瓊瑤佳釀啊!”

“對!我也認輸!”魔主不知吃錯了什麼藥,如今與殷宇全一處迎合。

“不好玩!既然說是愛喝酒,你且痛飲一口,我就換個寶貝。”說罷和尚手中葫蘆直飛宇全。

殷宇全來者不拒,逮住葫蘆,此寶竟然差點讓他拿捏不住,一口氣喝了四五口,酒入喉嚨無味,但第二口時便香氣撲鼻,大叫:“痛快!”見魔主在此站著。“你要不要來些?”

“此等和尚好酒吃肉,如此一般東西,怎可與他共享,不來!不來!”魔主一揮手,氣勢威嚴,頗為不屑。

“不吃酒就算了,何以誣賴你家和尚,你和尚爺爺是天生的不忌口!”和尚係了葫蘆掛在腰間,聽魔主語氣,自下生氣不止,從身後的袋子裏摸索了一通,掏出個黑黝黝的寶劍,不由分說,追著魔主便打。

魔主大怒:“真當我是泥捏的,你葫蘆不在手,非是我對手。”

一時間兩人直鬥的東方天際泛白,殷宇全想到,這和尚卻做個道人打扮,當真不可理喻,見段文舉那處戰鬥吃緊,險象環生,又奔走過去支援,五人鬥法間,早有屯裏的人過來看天,每一分鐘天際的光線都不一樣,都以為遇到了罕見的極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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