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，趙小凡的心中也是頗為無奈，兩人之間的談話，讓他自身感觸良多，能成為墨痕弟子，他都覺得有些高攀了，從老者的言語中，趙小凡能感覺出來，他們兩人的關係，絕非師徒這麼簡單，從他理解的層麵，更像是一筆交易，各取所需而已，沒有誰對不起誰。
事情發展到這步，已經超出他的預料，麵前這位慈祥老者，不僅是把他當作了弟子，更是關係甚好朋友，隻要對方願意，即使墨痕傾盡全身之力，也會把平生所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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