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給你的隻是機會。
你給我的是命。”
方雯眨了眨眼睛，有些不解。
當年的事情，她並沒有看得多嚴重，在方雯心中，那隻是朦朧愛情的一部分，少女情懷總是詩。
陳陽也沒有多解釋什麼，微微一笑，岔開了話題。
隨後閑談，就放鬆了不少，陳陽跟方雯談了不少當年在上京四中發生的事情，當時兩人共同的朋友，他們的近況等等。
陳陽不知不覺地就喝了不少紅酒。
以他的酒量，區區紅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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