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亦恒不明所以的問道：“交友不慎？收徒失察？怎麼回事？”
“我不想和你討論這件事情，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，我隻想問你一件事。”厲天行說道。
柳亦恒點頭說道：“好啊，反正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，我也出不去，你有什麼事情盡管問好了。”
厲天行淡漠的聲音傳出來說道：“你是否願意做我的徒弟？”
柳亦恒楞了一下，然後說道：“你這是問題嗎？”
“你認為不是嗎？”
“當然了，你這樣的問題讓我感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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