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城皆知秦家少爺秦思珩對我一見鐘情。
人人都說我這個灰姑娘撞了大運。
隻有我清楚,這風光背後是怎樣的不堪。
他允許我住進豪宅,卻不準我踏入主臥半步。
他為我戴上天價鑽戒,轉身卻能因我不小心用錯了他的筷子而將整桌飯菜倒掉。
甚至默許他資助的女學生對我立下規矩:“我在秦家做的一切事,均需薑衿衿簽字審批。”
就連兒子高燒四十度時,我跪在地上求她放我出門。
薑衿衿擋在門口,刷著美甲,“秦太太,真抱歉,我剛做的美甲還沒幹,不想批。”
我跌撞著找到書房裏的秦思珩,他正耐心的為薑衿衿縫製秋冬的帽子。
聽完我的哀求,他頭也沒抬,“衿衿沒錯,小孩子哪那麼容易生病,聽話,回去躺著。”
那一刻,我看著這個曾許諾護我一世無憂的男人,突然笑出了眼淚。
好啊,秦夫人這個位置,她要,便拿去。